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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川| 中国著名文化人艺术家 陈又川,曾用名陈凡,湖北省武汉市人,生于成都长于北京居北京。星星画会、四月影会成员。资深画家、摄影家、书法家。国际著名精英人文政经学者和文学作家、艺术批评家。长期从事文...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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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艺博·2017学术讲座闪回(2)

 

/ 又川

 

摘要:固以刘一原始,而刘国松的心象风景更体现了他作为实验水墨的彻底性和先锋性。皮道坚所言刘氏的水墨实验又深入地阐述了皮氏的叙性和观念性视觉语言已走向了走向多元化格局。当然核心要示:依然是在讲现代实验水墨的进行时。本席认知是:现代后实验水墨变格进行时,重点是水墨现代性转化。请格外注意这句字:水墨性现代性转化。

 

刘国松的“水墨实验”与20世纪现代水墨性话语方式的创造

 


刘国松老师、皮道坚教授及马唯中博士的座谈会

 

刘国松教授,艺术家及艺术教育家

皮道坚教授,艺术评论家及中国水墨画研究专家

马唯中博士,M+博物馆水墨策展人

20171216日(星期六)

下午1600-1800

 

这次讲座将探讨刘国松于1960年代后期对现代水墨画的重要贡献,以及他对水墨画传统的革命性建议。刘国松的水墨画创造了一种独特和当代、超越具象、叙述及图像的视觉语言,亦将于是次讲座中讨论。

 

刘国松先生已被业界公认为:中国水墨之父。正其名,本席以为他是名符其实的实验水墨之父。对突破百年传承与创化之争的重要引导者。

 


主持人马唯中博士

 

刘国松 | 个人简介

1932年出生于中国安徽;

1949年随国民政府来台;

1956年毕业于台湾省立师范大学(今国立台湾师范大学)美术系,随即发起创立五月画会,推动现代艺术运动,为传统国画带来新面貌。

他与“五月画会”的画友们,引入西方艺术观念与技法,成功地带领水墨画走上革新的道路,被誉为“现代水墨画之父”。

刘国松于20164月获颁美国文理科学院院士。

 

刘国松先生,中国乃至亚洲及国际造型艺术坊间,是被公认的水墨绘画大师,中国传统水墨知识丰厚,西方文化与艺术史皆有深厚学养。刘先生为人忠厚大气,待人接物磊落坦诚,是一位难得的德艺双馨水墨大师。

 

本席追随踪进近四年有余,细研其言行有深刻体悟。此次,水墨艺博并由香港水墨会主办推出的三人组合的确是重量级的一次专题性二配一研讨。本席认为:意义重大。

 


刘国松教授(右)和皮道坚教授(左)

 

皮道坚 | 个人简介

1941年 生于湖北;

别名松实,湖北嘉渔人,擅长美术史论;

1979年 入湖北艺术学院研究生班专攻中国美术史,毕业后留校任教。担任湖北美术学院史论教研室主任。论文有《从我国山水画的发展看民族审美意识》、《对想象力的伟大召唤》、《也谈中国的视觉革命》等。

1981年 毕业于湖北艺术学院研究生班美术史论专业,毕业后留校任教。

20世纪 80年代曾参与创办及编辑《美术思潮》,任编委、副主编。

1988年 被聘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

1992年 调华南师范大学美术系,曾先后任美术系副主任、主任,美术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导师组组长、校学术委员会委员。

 

现为:

华南师范大学美术系教授

西安美术学院艺术研究所客座研究员

湖北美术学院客座教授

湖北民族学院客座教授

陕西省美术博物馆学术委员会委员

广东美术馆“广州当代艺术三年展”学术委员会委员

广州艺术博物院学术委员会特聘研究员

广州大学城建设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

中国现代艺术学会(美国·纽约)学术委员

 

马唯中 | 个人简介

女,19801124日出生于美国。

是前台湾地区领导人马英九长女、台湾“第一千金”。

毕业于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

博士,M+博物馆水墨策展人。

 


皮道坚教授是研究中国水墨学理论及发展历史的顶级专家

 

首先值得一提的是20世纪80年代学术界对刘一原的评价。刘一原,湖北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武汉市文史研究馆馆员。19427月生于武汉市。17岁即以仿制中国古代绘画为职业。1979年考取湖北美术学院中国画专业研究生,毕业后留校执教山水画和花鸟画,并从事现代水墨艺术的探索与研究。现潜心致力于心象风景创作。出版《心象风景——刘一原水墨艺术》。

 

范迪安(中央美术学院院长美术批评家):

“刘一原的作品是在抽象和具象之间,他肯定是对于西画有很好的感悟能力,但是他又保持了自身对于自然的一种感悟,然后再将它们提升到抽象表达的层面上。这样他的作品就不能说是没有东方传统的了,也不能说他是没有现代性的。他是在这两者之间找到一种平衡,形成自己的东西。这些作品在视觉上看来为之一新,再认真看下去,又发现很耐看。而且和同类型的西方抽象作品比较来看,很具有中国画家的独创性。”

 

翟墨(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

“刘一原是由传统向现代转型中的一个典型,一个代表。他的画水墨部分用了中国传统语言,引进白粉和色彩,有点西方绘画语言。他把两种语言有机地揉合在一个画面中,做出一个中西结合的新品种,但仍以中国的为主。在具象与抽象当中,他也在二者之间找到了一个结合点。”


殷双喜(《美术研究》编辑美术批评家):

“在我看来,刘一原注定是一个孤独的旅行者,因为他至今仍然深信人类感情是艺术的永恒主题,对崇高的感情、高尚的人格充满崇敬之心,并且殚精竭虑寻求个性化的艺术样式,企求在表现情感生活的艺术升华中获得对个体生命的超越。


我想刘一原大概是通过绘画来寻求生活中的快乐,以此拒绝现实社会中迫使人碌碌营利的世俗压力。在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历时数月、重复迭加的色痕墨迹,这既是他笔随意行、心手相应,人与画不断对话的结果,也是他的心绪流淌、思接千载的心路之痕。

 

如果说,刘一原的创作在90年代初还保留着大自然的物象,那么,在近些年来的作品中,这种自然的意象已经日趋简化,更加接近与符号化的‘心象’。我认为刘一原的作品以经逐步脱离了中国传统的‘山水画’概念,正在作为一种‘心象风景’进入当代人的视野。


他对于生态环境的关注,已不再是古典的天人合一的文人静观,而是在画面的冲突中寻求新的和谐,在遮蔽的风景中敞开人的内心,这是一个画家以个性的方式观察世界的结果。我们在他笔下的混沌世界中,回溯到自然的本原,从中领悟宇宙的永恒秩序,触摸自己的心灵深处。”

 

值得一提的是,沈伟在《美术观察》200304期上发表了题为《心象风景--刘一原的水墨艺术》一文中指出‘心象风景’,最初是殷双喜在1998年策划刘一原个人艺术展时提出、用以概括刘一原的水墨艺术风格的一种简洁描述。按照黄专的说法,也许心象风景这个半中半西的名词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刘一原艺术方案的性质:它是力图在一种当代艺术的知识背景中,完成林风眠所倡导的那种具有理想主义色彩的学术目标。


目前,刘一原的‘心象风景’已经为中国的美术批评界提供了一批可从众多角度和层面阐释的水墨性‘文本’(皮道坚),由于他在开拓水墨的当代表现力及融合中西绘画语言方面的长期探索,刘一原成为一些关注当代中国文化转型问题的批评家的注目对象。

 


皮道坚讲堂

 


 

20081月皮道坚在当年一场关于中国水墨画命运和前途的激烈而持续的争论中也曾深刻评价了刘一原:刘一原用20余年时间(从1986年至2008年)的埋头钻研、辛勤耕耘,为中国美术批评界提供了一批可从众多角度和层面阐释的水墨性‘文本’。他继承了中国山水画‘因心造境,以手运心’的传统,又不落前人笔墨与山水画图式的窠臼,确立了自己独树一帜的‘心象风景’叙事风格。


与‘山水’相对应的‘风景’一词,极易引人联想起西方的绘画传统,事实上刘一原20余年上下求索的艺术实践,走的也正是一条‘以西润中’的道路。已有不少批评家从各自的角度以不同的方法在刘一原的‘心象风景’中发现了新的意义,这充分表明刘一原的这批脱胎于中国传统绘画的现代水墨艺术作品,成功摆脱了近代以来中国画艺术之‘意义的循环’,成为当下文化语境中耐人寻味的意义表达。

 

刘一原在追求表达因现代科技和人文引发的种种思绪与困惑的同时,也成功地实现了其艺术语言的自然转换和绘画形态的现代嬗变。在当代中国画坛,很少有人像刘一原这样一步一步从对中国传统山水画法的抽象提炼而顺理成章地达到纯粹抽象的、自如表达的境地。


正如他前期山水画的写实是中国式的写实一样,他的‘心象风景’中的那些抽象表达所包含的东方文化精神底蕴也依然十分浓郁。刘一原因此而成为一些关注中国文化当代转型问题的批评家的研究对象。

 

批评家们感兴趣的问题不只是他的绘画所体现的与中国当下现实紧密关联的、不同于西方现代绘画的‘另一种现代性’,其实还更多包括他的‘心象风景’所使用的叙事手法何以能成为真正具有精神性和观念性的视觉语言。


几乎所有关于他的评论都提到了他对白粉颜料的创造性使用。可以说刘一原水墨艺术中作为一种语言要素被有意强化的白粉笔痕,既是艺术家精神情感的顽强表现,也是当代中国文化精神的一个象征。

 

很显然皮道坚的当年评价刘一原定论的深刻在于:批评家们感兴趣的问题不只是他的绘画所体现的与中国当下现实紧密关联的、不同于西方现代绘画的“另一种现代性”,其实还更多包括他的心象风景”所使用的叙事手法何以能成为真正具有精神性和观念性的视觉语言。

 

在此为何要用这么多篇幅来谈刘一原?而不直接去评述此次专题讲座的主角刘国松?这无疑具有深刻的因果关系的。固以刘一原始,而刘国松的心象风景更体现了他作为实验水墨的彻底性和先锋性。

 

皮道坚所言刘氏的水墨实验又深入地阐述了皮氏的叙性和观念性”视觉语言已走向了走向多元化格局。当然核心要示:依然是在讲现代实验水墨的进行时。本席认知是:现代后实验水墨变格进行时,重点是水墨现代性转化。请格外注意这句字:水墨性现代性转化。

 


交谈中的水墨艺博艺术总监许剑龙先生(中)与皮道坚教授(右)

 

当日皮道坚教授对此次座谈会主讲的《刘国松水墨实验与二十世纪现代水墨性话语方式的创造》发表了自已最新近的讲演。

 

他说:“我20多年对刘国松先生的关注,也可以说是对刘国松先生的研究。我知道这一次的水墨艺博有一个展览,主题叫向刘国松先生致敬!


要讲的是,我们为什么要向刘国松先生致敬?我们谈刘国松先生,谈刘国松的水墨艺术,为什么说要说到话方式?所以甪话语这个词,结合我个人的艺术观,因为我认为古往今来的作品,都是一种表达,对世界的一种看法。正因为艺术家有这种表达,以及这种表达所使用的语言和语言方式,让我们感到魅力无穷!

 

我谈刘国松不是从审美的角度,而是从他艺术表达的角度来谈刘国松先生的艺术。大家都知道,中国水墨画艺术有着渊源流长的历史,如果从东晋顾恺之算起有一千多年,我们甚至可以把它追寻得更早,在战国时期的湖南长沙马王堆,就出现过两幅国画就是水墨画。


我多次说过,中国的水墨画艺术,是我们这个民族贡献给世界艺术之林的一个绝妙的艺术品种。中国水墨画艺术,绝妙之处在哪里?那么,我来谈谈刘国松先生,他的艺术。中国水墨画艺术发展到二十世纪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说它是艺术表迏的话,它就应该有它表达的语言环境。

 

艺术的语言环境是变化的,所以,整个二十世纪从二十世纪初,整个关于中国画的前途,关于中国画的命运和出路,就有激烈的争论。从二十世初康有为、鲁迅等人都提出了清末以来的中国画尖锐的批评,向中国画的传统发起了猛烈的挑战。别外,像陈师真这样的人,他们又站在维护传统的角度,提出了一些中国画前途走向的看法和主张。


这样一种激进的保守的主张,这样的对并一直延续了一百年。到了二十一世纪中还在争论,其中就有一个最有名的争论,中国大陆的吴冠中先生和张仃先生他们关于中国绘画笔墨之争。一个说‘笔墨等于零’,另一个说‘无笔无墨才等于零’。这个争论,据我所知,最早是在吴贯中先生来香港的一次餐会上谈到的话题。

 

皮道坚进而说:“讲到这里我们就来说说刘国松先生在这个延续了百年之争论中,他的艺术立场他的艺术观念是怎样的?二十世纪,是中国传统水墨画艺术由文人画的孤芳自赏,向现代艺术表达转行的过程,从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张大千,到徐悲鸿、林风眠、吴冠中到刘国松等有创造精神的艺术家,他们都从不同的需要,有的是因为文化传承的需要,有的是对振兴民族文化的一种考虑,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表现出,强烈的革故鼎新的愿望。

 

对中国传统的绘画进行改良。齐白石的绘画,我们一看就可以看到,他有一种炽朴、清新的生活气息。他和清代的四王,笔墨有很大的不同。比如他画的牛跟传统中国画中的牛就有很大的不同,表现了艺术家来源于民间的审美态度。


黄宾虹,他的绘画仍然是用笔墨为他的表达方式,有人说黄宾虹的笔墨跟前人不一样了,他的画浑厚华滋,在当时的文化语境里,跟清代笔墨层层相依完全不一样。张大千广为人知的笔墨上的改革或者说改良,有人说他的泼墨泼彩,是到了美洲以后,受到西方表现主义的影响,但他的基本的绘画语言,还是中国传统山水画的语言。

 

还有就是徐悲鸿,他留学法国,他借鉴西方写实的绘画,他画的马就有高光和明暗。林风眠,是中国二十世纪水墨画了不起的大师,他吸收了西方印象派和野兽派大师的一些手法,他把中国画的境界和情趣推到了一个新高度。这样审美心灵就很容易沟通。他同时也向中国。的民间艺术吸收营养。


吴冠中,吸收了西方抽象主义的表现方面,完全脱离中国画中的一些陈规,他非常强调在绘画中的形式美感。虽然他提出‘笔墨等于零’,他反对用层层相依的笔墨主张创造与时代相匹配的笔墨。

 

这里,我们要看到刘国松先生的绘画了,他是台湾最早的现实绘画的发启者,当时在台湾有两个非常有名的美术组织五月和东方,他们主张创造中国的现代绘画,刘国松一开始也是吸收西方的绘画手段和技巧,很快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他就改变了他当初的选择,从传统的入手,改革改良传统,他对西方表现主义的吸收融和又不露痕迹,他的早期作品都代表了他这方面的造化学养。但逐步创造了自已的表现形式。这一类作品是代表了刘国松先生的绘画艺术风格最主要的体现。

 

以上这些很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一路下来,到刘国松。所有这些人里面只有二十世纪后半叶的刘国松他源于中国水墨画发内在的需要,一反改良路线,他大胆提出了有国际视野的彻底的变革的要求。那么内在需要的要求是甚么呢?


我说二点,第一,传统水墨画的语境已经丧失了,我们处在一个前现代社会或者兰说现代社会必然要考虑环境的改变。第二,中国画要内在发展自身逻辑的需要,因为一个艺术的发展总不能去重复前人的表达,必须要有新的创造。传统的再怎么走?有很多艺术家认为应该别开生面,应该有新的创造。这就是我提到的要有国际视野,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我们不能再闭闗自守了!这是一个开放融和的世界,尤其到了二十一世纪。由于这几个方面铸成了刘国松的水墨试验。

 


陈帆-又川(右)对皮道坚教授(左)的访问

 

以下是皮道坚教授在2016年接受雅昌艺术网专访的摘录,是很有助读者了解的补充:

 

雅昌艺术网:

请您谈谈目前中国当代水墨的整体格局如何?

 

皮道坚:

我想在谈当代水墨目前的整体格局之前,有必要先谈谈当代水墨发展以来形式、语言、文化三个阶段的演变。水墨艺术的发展从周思聪、吴冠中、刘国松开始主要从形式上着手,强调形式的意味。


应该说早期的中国现代水墨,强调的就是笔墨的创新以及水墨形式的意味,针对西方的具象写实绘画,从传统的套路中走出来,当时吴冠中说笔墨等于零、张仃说无笔无墨等于零,都是从形式上展开的争论。到了实验水墨时期,就开始考虑语言的问题了,将水墨作为一种绘画语言进行表达。

 

85美术新潮时期,在湖北举办的中国画新作邀请展汇聚了周思聪、李世南、谷文达、朱新建、李津等一批水墨创新艺术家参与,我写过一篇《艺术的精神与时代的精神》发表在《美术思潮》上以作支持,自此我开始关注中国画的转型。当时李小山提出,中国画已到穷途末路,引起大家对中国画前途和命运的讨论。


上世纪90年代初我来到华南师范大学任教,鲁美的《美苑》杂志向我约稿,写了《水墨性话语与当下文化语境》,令我系统地思考了传统绘画当代转型的理论问题。

 

后来张羽和刘子建找到我,于是1996年我在华师大主持召开了实验水墨研讨会,那时国内第一线学者都来了,这个会后,就打起了实验水墨的旗号,随后十年产生广泛影响。


当然,实验水墨不局限于水墨领域,在西方思潮已在国内一一上演后,传统的资源如何转换?如何利用传统的文化资源创造自己的现、当代艺术并与国际接轨?实验水墨在某种程度上回答了这些问题。


随后,直至新世纪以来,一些水墨艺术家的创作更多地表达出对文化的反思或困惑,比如梁铨、张羽后来的一些作品,表达的正是艺术家对当代生活的复杂感知与思考。我个人认为水墨到今天已经不再是一个媒介或是画种,甚至不是一种艺术创作方法论,而是文化精神的象征,代表着中国及东方文化。

 

新世纪之后,尤其是近年,水墨艺术逐渐热起来了,水墨也已经分成几大板块:一块是传统水墨,一块是学院里的水墨研究,再有一块是艺术家探索性水墨,或者称之为观念水墨,包括实验水墨、水墨装置、水墨影像等,这就造就了当下水墨多元化的整体格局。


在这里要区分两个概念,一是实验水墨实验水墨是中国现当代艺术里面产生了大能量的一个小运动,影响不局限于水墨领域;二是“实验性水墨”,指所有的在笔墨语言方面期望有所突破而实验、创新的表达方式的艺术家创作。曾经很多人认为水墨不能可进入当代、走向国际,现在事实证明不是这样,它成为了传统向当代转换中的一个成功案例。

 


 

皮道坚教授,多年来坚持如一的研究水墨艺术,是业界和国际坊间多有建树的理论大家。他有关水墨多方面的立论对当下的水墨运动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20151218-20日间,首届水墨艺博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举办的刘国松与皮道坚对话的《刘国松的水墨之旅》是20171216日皮道坚主讲的《刘国松水墨实验与二十世纪现代水墨性话语方式的创造》是一脉相承的前因后果。


在此,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主持本次讨论会的主持人马唯中小姐,她的陈述与亲善给本席留下了深刻好感。她虽然是美国人,但她毕竟是美籍华人。要说刘国松老先生依然观点明确、坦诚和讲道理。在此,向刘国松教授、皮道坚教授和马唯中博士致以敬意。

  20171231